發布日期:2024年11月29日
聖誕佳節將至,漸涼的空氣中,不知名處飄來的一縷肉桂香,是否也讓你聯想起某段旋律?對我來說,那首歌曲便是《白色聖誕》(White Christmas)。這首歌曲發行於1942年,至今仍是冬日最廣為傳唱的經典歌曲之一,創下全球累計五千萬張單曲暢銷的傳奇。
《白色聖誕》由俄裔美國詞曲家歐文·柏林(Irving Berlin,簡稱Irving)創作,由美國歌手暨演員賓.克羅斯比(Bing Crosby,簡稱Bing)演唱。歌曲誕生於二戰期間,詞曲充滿對銀白雪景與節日的美好想像,成為當時人們慰藉思鄉情懷的重要存在。八十多年來,這首歌曲每逢聖誕節都像老友般回到我們的耳邊,歷久彌新。
不過,作為占星研究,更令我關注的是:「究竟是怎樣的緣分或星盤組合,締造了這樣的音樂奇蹟?」
- 內容目錄
- 棘手難題:沒有出生時間,該怎麼辦?
- 從時間跨度與影響力的廣度,選擇合適的占星技術
- 食與沙羅周期:宇宙意志的時光手稿
- 研究結果:Bing與Irving締造奇蹟的四大條件
- 第118號沙羅序列-物質與精神的灰色矛盾
- 第148號沙羅序列-迷霧中的信仰與孤獨
- 1942年《白色聖誕》:第148號沙羅啟示之全面開戰
棘手難題:沒有出生時間,該怎麼辦?
職業所趨,我迫不及待想把Bing與Irving的星盤探個究竟,試圖尋找他們這項成就背後的占星線索,然而,卻遇到了一個棘手的難題——沒有準確的出生時間!
根據Astro.com的資料分類1,Bing的出生時間等級為C,意思是來源不明確、不可靠;而Irving的出生資料被歸類為等級DD,意思是有多個不同數據。這樣的生時資料是否還能進行研究?
初期研習占星學及任何占星技法時,使用具備準確生時資訊,如等級A或AA的案例資料進行研習演練是必要的,因為那能幫助我們透過驗證,正確地理解行星、星座與宮位的核心意涵。然而,當進入高階或專案式的占星研究,靈活應用合適的占星技術就顯得尤為重要:即使資料有限,也能自律地有所取捨2,從不同角度或時間層次切入,發掘星盤中潛藏的特殊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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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時間跨度與影響力的廣度,選擇合適的占星技術
世上從不缺天賦異稟的詞曲家與歌唱家,也不乏動人的歌曲。Irving畢生寫過超過1500首歌曲,Bing也至少發行過400-500首單曲,何以偏偏是1942年發行的《白色聖誕》締造了全球累計五千萬張單曲銷量的傳奇?從占星學的視角來看,那似乎是超越個人生命的世紀交匯,是宇宙意識更大計畫的一環。
因此,儘管我個人認為Bing的生時資料有其可信度3,為避免爭議,且本研究涉及「二戰時期」的時間跨度以及「全球性」影響力的廣度,故選擇從以下兩項技術並輔以歷史與傳記調查的角度切入為主:
- 沙羅周期(Saros Cycle):追溯出生前日食(Pre-natal solar eclipse)所屬的沙羅周期,從其源頭,探討其跨世代的意義。
- A*C*G地理占星技術:結合世界地理位置,探索沙羅周期與這二人締造奇蹟之間的聯繫。
- 歷史與傳記調查:結合世運占星調查歷史事件及個人傳記,觀察其脈絡之類似性與模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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食與沙羅周期:宇宙意志的時光手稿
每年有兩次食季,每次包含至少一次日食及緊接兩週後發生的月食。每一日食和月食都分別隸屬一特定編號,因此沙羅周期亦稱為「沙羅序列」。
一沙羅序列通常包含72次日食,每次間隔18年11天8小時。一完整沙羅周期——從誕生、成熟,再到消亡——約需1280年,如同宇宙在漫長歲月中書寫的一本時光手稿;而每一場日食,從個人流年、年度世界趨勢,一直延伸至更長遠的時代脈絡,在不同時間層次中都承載著所屬沙羅序列的特定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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研究結果:Bing與Irving締造奇蹟的四大條件
研究結果顯示,僅憑Bing和Irving出生前日食盤所隸屬的沙羅序列,及其對應的沙羅起始盤A*C*G地圖,就已經透露出兩者之間微妙的交互聯繫。
Bing的家族淵源與愛爾蘭和英國兩地的宗教衝突有著密切關聯。Bing所屬的沙羅起始盤,其A*C*G地圖恰好反映了這層家族血脈的地理背景,並且巧妙地與Irving的出生地形成呼應。
Irving的家族是猶太人,但隨著移民至美國,家庭的宗教習俗逐漸融入美國多元文化。Irving所屬的沙羅起始盤,不僅反映了十七世紀俄羅斯宗教改革引發的宗教分裂與迫害,其A*C*G地圖也巧妙地與Bing的出生地產生了某種藝術性的連結。
然而,美國是由多元移民構建的國家,任何兩人擁有相似的家族淵源或移民背景並不罕見。僅憑A*C*G地圖上有交互連結的巧合,是否就能締造《白色聖誕》般的奇蹟?我認為答案是否定的。關鍵在於,他們各自的能力與實踐的行動還需滿足以下條件:
- 符合各自所屬沙羅序列的基礎意義;
- 符合出生前日食盤所指的社會角色;
- 基於個人自由意志的真實意願;
- 透過流年日食推動劇情的展開。
本研究第一集和第二集將探討Bing和Irving各自如何滿足上述條件,以及彼此在A*C*G地理位置的連結。第三集開始,將轉而聚焦Bing的婚姻與子女等主題,展開家族占星研究。歡迎對相關主題感興趣的讀者,持續關注本研究連載的發布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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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8號沙羅序列-物質與精神的灰色矛盾
Bing出生於1903年5月3日,距離生日前最接近的日食發生於1903年3月28日,隸屬第118號沙羅序列,該周期起始於西元803年5月24日南極生成的南交日食。其1度內的中點組合是:
- 日月木2度內合相
- 海王星=土星/天王星
圖1:第118號沙羅序列日食起始盤及主要中點結構
暗示第118號沙羅序列的72次日食,於人文趨勢中皆潛在以下基礎性質:
權力者愈發展顯現出以自身利益為核心的傾向,對地位與聲望的追求持續擴張,欠缺對自身影響力的深刻反思,忽視社會責任與道德邊界,對於潛藏在灰色地帶的問題視而不見。這種趨勢可能導致短視近利的决策,進一步犧牲公眾利益,加劇社會的不平等,甚至動搖群體的信任基礎。
人們傾向經歷現實的分裂與衝擊,靈性的解放與昇華或許得以被觸發。然而,這般轉化的過程往往也伴隨著幻滅與失落,讓個人徘徊於守舊原則與創新演進的矛盾之中,陷入對過往的依戀或對未來的迷茫,最終加深內心的不安與無力,難以從中找到真正的平衡與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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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元803年歷史事件:聖像崇拜與破壞的交替之年
聖像破壞運動(Byzantine Iconoclasm)是拜占庭帝國內部因聖像崇拜引發的兩次重大爭議,分別為726-787年的第一次和814-842年的第二次。
726年,皇帝利奧三世(Leo III the Isaurian)以反對偶像崇拜為名頒布禁令,試圖削弱修院勢力,簡化宗教儀式,實則意在重新分配教會財富與權力。780年,幼帝君士坦丁六世(Constantine VI)由母后伊琳娜(Irene of Athens)攝政,於787年召開二次尼西亞會議,恢復了聖像敬禮,790年以政變廢黜並致盲君士坦丁六世,成為拜占庭歷史上首位女性單獨執政的皇帝。她的統治最終在802年因貴族反對而告終。803年,尼基弗魯斯一世(Nikephoros I)上位後,為解決內憂外患,對外與保加利亞簽署和平條約以緩和邊境爭端,這個舉措為帝國在巴爾幹半島的影響力奠定了基礎;對內則採取溫和的宗教政策,試圖平衡聖像崇拜派與破壞派之間的衝突。然而,聖像問題雖然暫歇,深層的矛盾卻依舊存在,直至843年,攝政皇后提奧多拉(Theodora)決定頒布尼西亞法規,此運動才得以終結。
歷史脈絡複雜,建議讀者先記得以下幾項重點,便於與後續研究內容對照:
- 拜占庭帝國信奉東正教,對俄羅斯國教有深遠影響,並視其他宗教為異端,這項背景及其後續的影響,將連結到Irving的猶太教背景。
- 803年,尼基弗魯斯一世對聖像崇拜採取模糊態度,隱約連結了Bing在面對家庭矛盾時所採取的態度與模式。
- 聖像敬禮恢復的歷程中,兩位女皇扮演了關鍵角色,特別是伊琳娜的悲劇結局,似乎對應了Bing與第一任妻子之間的關係,彷彿是千年的歷史印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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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元803年5月24日_塔可馬日食盤
相同的日食,因起盤地點的不同,宮位和宮主星也會隨之變化,從而為該地點賦予專屬的象徵意義。
Bing出生在美國華盛頓州塔可馬市(Tacoma, WA)。儘管美洲大陸於西元803年仍是未受外來文化影響的原住民文明,為求研究手法一致,以該地點設置第 118號沙羅序列起始盤。
圖2:803年5月24日美國華盛頓州塔可馬市地點的日食盤
南交點日食雙子發生在整宮一宮、象限十二宮,其定位星暨上升主星水星巨蟹位於整宮二宮、象限一宮內。凱龍星與南交點金牛受劫奪於象限十二宮內,定位星金星巨蟹位於象限二宮內,正以入相位與逆行的海王星天秤形成四分相位。土星處女五宮始點,與南北交點呈等分相位。海王星是土星與天王星的中點。值得留意北交點定位星火星魔羯位於象限九宮始點,冥王星水瓶位於十宮始點前5度,與北交點互為映點。
占星證詞揭示,民族與家庭情感的核心價值,將透過藝術的力量喚醒深藏於集體無意識的創傷記憶與療癒力。這些情感與記憶將逐漸浮現至集體意識的表層,在傳統與創新、綑綁與分裂之間,尋求更高層次的昇華。隨著全新的精神意義融入集體情感,模糊而兼容的想像空間得以保留。捍衛傳統的行動因某一權力擴張的阻力而受挫,正進入忍辱負重的階段,為下一步的遠征蓄積能量。同時,當權者暫緩全面改換普世信仰的專制方針,轉而以精神操控取代物質的破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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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元803年5月24日之日食盤A*C*G行星軌跡投影圖
從A*C*G地圖可見,日食與木星ASC線穿越美國西岸,距離Bing的出生地——華盛頓州塔可馬市僅7度之內,對應「權力者對地位與聲望的追求而持續擴張」。象徵「權力者傾向精神性操控」的冥王星MC線與塔可馬市僅相差約4度,而冥王星IC線則穿越Irving的出生地——俄羅斯秋明市(Tyumen, Russia)以西,落在7度的有效範圍內。
此外,象徵「蓄積能量、遠征拓荒」的火星DSC線,與代表「集體精神性融合與昇華」的海王星IC線,穿越美東外海,並接近Irving的移居地——紐約。
上述特徵暗示:
- 在Bing無意識底層與他人共有的這段歷史創傷記憶與療癒力,可能透過這些地理位置顯化,特別是當Bing的本命星盤具有相似主題時;
- 冥王星、火星與海王星的議題,則是Bing與Irving的共同課題,只要Irving的本命星盤呈現類似主題,也可能透過這些地理位置顯化。
圖3:803年5月24日之日食盤之A*C*G行星軌跡投影圖
第148號沙羅序列-迷霧中的信仰與孤獨
距離Irving出生前最接近的日食發生於1888年2月12日,隸屬於第148號沙羅序列,起源於1653年9月21日南極生成的日食。其1度內的中點組合是:
- 日月=水星/南交點;
- 海王星=日月/北交點;
- 土星=冥王星/凱龍;
- 火星=天王星/海王星;
- 另值得留意木星水瓶與大部分占星因子呈寬廣的星座相位,但逆行。
圖4:第148號沙羅序列日食起始盤及主要中點結構
暗示第148號沙羅序列共75次的日食,於人文趨勢中皆潛在以下基礎性質:
人們傾向因認知分歧,在溝通交流過程中遭遇誤解與矛盾,或懷有不切實際的理想與幻想,導致期望落空,徒留挫敗。雖然想像力能激發創意,但也可能引發錯誤信息,致使彼此互動更加困難,讓原本已經脆弱的信任基礎發生動搖。
為了迴避受到外界變化的影響,人們傾向懷舊或退縮,壓抑的氛圍加劇了人與人之間的冷漠與疏離。這種隔絕與孤立也為心靈的沉澱與反思提供了契機,使人們得以在獨處中重新審視未來的方向與可能性。
然而,無法聚焦與自制的行動,亦可能導致資源錯置或突發事件。盲目熱情的追逐往往無果,但也或許能為靈性探索、藝術創作與宗教信仰等領域注入新的啟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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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元1653年歷史事件:動盪中的世界與宗教改革
1653年是西方宗教與社會深刻動盪的一年,俄羅斯的尼康改革(Nikon’s Reforms)與英國的清教運動(Puritan Movement)均聚焦於「權威」、「信仰」與「正統性」的辯爭。
在俄羅斯,莫斯科宗主教尼康發起的改革旨在統一正教的禮儀和經文,使其與十五世紀拜占庭傳統保持一致。改革規定三指劃十字和修改聖經譯文,並得到沙皇支持。然而,這些舉措引發巨大反彈,許多人認為改動反而破壞了正統性。拒絕改革的舊禮儀派(Old Believers)因信仰分歧而遭受迫害,被迫退居偏遠地區,形成獨特的宗教次文化。1653年成為俄羅斯教會內部持續分裂的起點,舊禮儀派的抗爭延續了數百年。4
同年,英國護國政府(Protectorate)成立,清教徒奧利弗·克倫威爾(Oliver Cromwell)全面掌控英格蘭、蘇格蘭和愛爾蘭。他加速推行《愛爾蘭安置法案》(Act for the Settlement of Ireland),沒收天主教徒土地,將其驅逐至貧瘠的康諾特地區(Connacht),並禁止天主教儀式。愛爾蘭的神職人員遭驅逐或處死,大量天主教徒被販送至西印度群島作契約勞工。這些措施令天主教徒的土地持有量驟降至不足8%,愛爾蘭的社會結構亦被徹底改變,長期矛盾持續激化。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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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ing 與 Irving:跨越宗教與移民的家族基因與足跡
那麼,前述歷史與Bing和Irving有何關聯呢?
Bing 的父系祖先最早可追溯至愛爾蘭阿德菲特(Ardfert),在亨利八世(Henry VIII)宗教改革期間改信聖公會。父系家族中第一位移居美洲的成員是西蒙(Simon),其後代與五月花號(Mayflower)清教徒後裔兩度聯姻,家族內不乏在學術和革命戰爭中表現傑出的領袖人物。
母系祖先哈里根家族(Harrigan)則是虔誠的愛爾蘭天主教徒。因長期受到宗教迫害,外曾祖父老丹尼斯·哈里根(Dennis Harrigan)於 1831 年春末攜家人遠渡移民加拿大新不倫瑞克(New Brunswick),後遷至美國西部。6
Irving 的家族是猶太人背景,父親是會堂助理哈贊(唱詩班領唱者)。1893 年,因沙皇亞歷山大三世的反猶迫害,家族逃離俄羅斯,移居紐約曼哈頓下東區(Lower East Side)。貧困的移民生活深深影響了 Irving,他的作品經常表現出猶太移民的經歷,探索美國夢以及歸屬感。7
Bing的家族背景自帶英國國教、清教徒迫害愛爾蘭天主教徒,而後又回歸天主教徒的家族基因;Irving的猶太裔遭迫害的家族背景,則是俄羅斯正教會長期持續迫害舊禮儀派以及境內其他宗教的結果。簡而言之,Bing與Irving的家族基因裡皆留存著「源自權威者藉宗教改革名義,實則進行政治迫害」的痛苦印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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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元1653年9月21日_秋明日食盤
Irving出生在俄羅斯秋明,不是首都莫斯科(Moscow),然而第148號沙羅序列印記在秋明市的徵象,卻巧妙地與現今大多數關於尼康改革的歷史記錄相符。
圖5:1653年9月21日俄羅斯秋明市地點的日食盤
南交點日食處女發生在整宮四宮、象限五宮,強調象徵人民情感價值的事物,例如節日慶典或藝術創作等,可能朝著細節調整或過度繁瑣的方向發展。
木星水瓶逆行在整宮九宮、象限十宮,緊密貼合上中天,意味著反思時下普世信仰是當權者於該年度的重要議題,而木星又為七宮主,故與他國的來訪者有關。尼康於1653年4月開始提出對俄羅斯教會的聖經和禮儀進行修訂的具體想法,並醞釀邀請君士坦丁堡和其他希臘地區的神職人員到莫斯科。1654年春抵達。
土星獅子位於整宮三宮、象限四宮內,則暗示人民生活中原本所認知的俄羅斯正教以及其他習俗,被視為不那麼「正統」,正處於被迫改變的狀態(太陽是土星的定位星);土星也象徵反對改革的舊禮儀派。海王星、火星及天王星位於射手座,緊鄰七宮始點,暗示對「外來」文化既充滿嚮往又試圖區別的矛盾與抗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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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元1653年9月21日之日食盤A*C*G行星軌跡投影圖
圖6:1653年9月21日之日食盤之A*C*G行星軌跡投影圖
從A*C*G地圖中可見,象徵「反思時下普世信仰」的木星MC線穿過Irving的出生地,而木星IC線則接近美國加州右側,距離Bing出生地——華盛頓州塔可馬不到7度。在另一端,強調「修改象徵人民情感價值的節日慶典或藝術創作」的南交日食MC線穿越美國東部,同樣靠近Irving的移居地——紐約7度內的有效範圍。
這些天象與地理上的巧合顯示,以俄羅斯秋明市為基準設置的第148號沙羅序列起始盤,早已在A*C*G行星線行經之處暗藏伏筆,只等著合適的「演員」登場,以及每隔18年同一序列的日食,將劇情推動展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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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2年《白色聖誕》:第148號沙羅啟示之全面開戰
1942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一個關鍵年份,戰況非常激烈,戰爭幾乎觸及全球各地。1941年底珍珠港事件之後,美國全國上下對當時的日本和軸心國憤怒高漲,多數民眾都支持政府的參戰決定。大批年輕男性被徵召入伍,女性則大量進入工廠或其他行業工作,全國上下多數表現出愛國情懷。
《白色聖誕》於 1942年5月29日 發行,作為電影《假日旅館》(Holiday Inn)的插曲,一推出即迅速成為熱門歌曲。當時的美國軍隊廣泛使用無線電,並透過軍事廣播服務將音樂傳遞到前線。《白色聖誕》因為旋律簡單、歌詞懷舊而深受士兵喜愛,特別是在異地作戰的聖誕節期間,更是喚起了士兵們對家鄉雪景的思念,內心深受觸動,成為慰藉心靈的歌曲。不過,令人驚訝的是,《白色聖誕》發行前的日食,正巧隸屬於第148號的沙羅序列!
第148號沙羅序列共包含75次的日食,而1942年3月的這場日食則是它的第17次,意味著相關主題來到了「準成熟」的階段。
圖7:第148號沙羅起始盤(內圈)與1942年日食盤(外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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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仰掩蓋下的專制:暗流湧動的種族歧視與殖民侵略
回顧第148號沙羅序列開端的歷史事件:
尼康改革後,舊禮儀派被視為異端,遭驅逐、監禁甚至迫害致死,不得不退居偏遠地區求生存,而猶太人在俄羅斯歷史上則是遭受到官方與民間的雙重歧視。十九世紀,沙皇政府推行反猶法令與「宗教統一」政策,猶太社群頻遭暴力騷亂,經濟、教育和居住權利被剝奪,生存空間進一步受到壓縮。
對比愛爾蘭天主教徒所遭受的迫害,例如1649年就已發生的德羅赫達大屠殺(Siege of Drogheda)、1652年通過的克倫威爾土地法(Cromwellian Settlement)、將愛爾蘭人驅逐到英屬殖民地作為「契約奴工」(indentured servants),到了1653年愛爾蘭已是全面遭到壓制。這些政策早已超越宗教範疇,明顯是種族滅絕與殖民侵略的行動;而1942年日食所呈現的,正是此一脈絡的「準成熟期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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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白色聖誕》究竟唱出了什麼?
觀察第148、118號沙羅起始盤以及1942年日食盤的三圈盤,可以發現木星與冥王星的交互相位貫穿其中,委婉地說,這意味在第148號準成熟期與第118號準衰弱期的歷史交匯點上,1942年日食盤喚起了政治理想與宗教信仰的願景與榮耀。但寫實來看,它也助長了貪婪與毀滅性的政治極權與種族主義。
圖8:沙羅周期之歷史交匯與1942日食盤
最內圈:第148號沙羅起始盤;第二圈:第118號沙羅起始盤;最外圈:1942年日食盤。
1942日食盤 |
148 沙羅起始盤 |
118 沙羅起始盤 |
木星 |
合相木星 六分冥王星 |
六分木星 合相冥王星 |
冥王星 |
六分木星 對分冥王星 |
對分木星 六分冥王星 |
表1 木星與冥王星_星座相位簡表
南北交點在第148號沙羅起始盤和1942年的日食盤,恰好呈現顛倒因果的局勢,這是否暗示了當時因宗教和政治迫害而移居美國的人,已取得可以「與之抗衡」的立場和力量?政治脈絡過於複雜,此處不多著墨。
從土天金牛的物質分裂、古老音樂的變革,到雙魚南交日食觸發的犧牲奉獻與心靈交流,金星水瓶與木星雙子的六分相則象徵著「快速傳播的普世藝術」。藝術形式雖無法改變戰爭,卻在殘酷的非常態中,提供了難得的平常。正如《白色聖誕》中,那份純粹的想念,在動盪歲月裡尤顯珍貴。
此外,從占星學的角度來看,《白色聖誕》的發行盤,除了歌詞符合發行當天的星象,演唱者Bing也巧合地一同搭上了第148號及第118號的沙羅列車。
好奇嗎?我們下一集再續。
待續
[2]當只有日期而沒有準確的出生時間資訊時,占星師可以行星和星座為基礎,解讀其象徵意義,而不追求多餘的修飾或過度揣測,即在有限條件下有所取捨,例如:著重行星在其星座的描述,忽略四軸點、宮位與宮主星的意義與影響。留意有無任一行星於前後24小時內換星座,若有,寧可不加入解析。著重行星與行星間緊密的星座相位所突顯的特質,而非事件。利用其他技術解析可能的意義等。
[3]依據Astro.com的來源來源注釋(Srouce Notes),賓·克羅斯比(Bing Crosby)的生時資訊多有爭議。朱迪·維斯涅夫斯基(Judy Wisniewski)引述蓋瑞·吉丁斯(Gary Giddins)的書《賓·克羅斯比:滿懷夢想,早年生活》(Bing Crosby: A Pocketful of Dreams, The Early Years, 1903-1940),第30-31頁提到賓的母親凱特(Kate)堅稱兒子生於1903年5月3日,為此登報過,也曾因錯誤而通知報社更正消息,但此日期與家族紀錄不一致的原因是賓的妹妹瑪麗·羅斯(Mary Rose)也是5月3日出生,但年度不同。瑪麗為了讓這一個日子只屬於她,便向父母要求,父親為避免爭執,便將家族紀錄上賓的生日提前到5月2日。
雖然還有許多其他相左的說法,賓本人也從未給予正面回應,但我個人認為依據以下的已知資訊,查核1903年5月3日的報紙歷史檔案便可證明。
依據蓋瑞·吉丁斯所寫的傳記,賓出生當天是星期天,由於當時克羅斯比一家的經濟能力已進入當時的中產階級,因此賓的母親與父親決定登報宣布這個好消息,刊登內容是「克羅斯比夫婦於昨日喜迎新生兒子」。不過,當塔可馬日報刊出時,已是5月5日星期二,因此,「昨日」一詞所指的日期便會是錯誤的。為此,母親要求報社更正,於5月7日星期四重新刊登。
經由調查News Papers(www.newspapers.com/)的歷史檔案資料庫,以上描述皆得到證實。
[4] OrthodoxWiki. (n.d.). Nikon of Moscow. Retrieved November 28, 2024, from https://orthodoxwiki.org/Nikon_of_Moscow
[5] Encyclopaedia Britannica. (n.d.). Oliver Cromwell: The Protectorate. Retrieved November 28, 2024, from https://www.britannica.com/biography/Oliver-Cromwell/The-Protectorate
[6]Giddins, G. (2001). Bing Crosby: A pocketful of dreams – The early years 1903–1940. Little, Brown and Company.
[7]Jewish Virtual Library. (n.d.). Irving Berlin. Retrieved November 28, 2024, from https://www.jewishvirtuallibrary.org/irving-berl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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